民間故事:男子夜歸,發現妻子與人偷情,妻子:你真是個窩囊廢
話說在宋朝時期,開封府有一戶姓呂的大戶人家,家中兄弟兩人,哥哥叫做呂天,弟弟叫做呂飛。
呂天今年三十六歲,八年前考取了功名進入了官場,官職也做到了知州。
弟弟呂飛比哥哥小十歲,本來他也可以和哥哥一樣考取個功名出來。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呂飛竟然放棄了讀書,轉身去學了醫術,成為了一名郎中。
俗話說的好:聞道有先后,術業有專攻,這呂飛恰恰應了這句至理名言。
自從學習了醫術后,這呂飛竟然像變了個人似的,經常整日整夜的研究醫術配方,仿佛他已經對此癡迷了。
哥哥呂天曾經問過呂飛:“是什么讓你放棄了學業,反而癡迷于醫術的學習?”
呂飛則說:“天下之大,百姓多有疾苦,讀書人雖多,可又有幾人關心百姓之生死;我雖沉迷醫術,卻不敢貪婪金錢,唯救死扶傷才是我的最終宿命。”
靠著這份信念,呂飛贏得了城中無數平民百姓的敬重,甚至因為此句名言,竟然引得無數富家小姐為其傾心。
這喜歡呂飛的女子中,就有縣令童貫的女兒童祥云。
兩年前呂天回家探親,當地的縣令童貫知道了此事,便邀請呂天到其家中做客。
呂天也知道縣令童貫的意思,自己作為他的上司,不說是巴結,但維護一下感情還是有些必要的。
想到弟弟呂飛以后就長期居住在了當地,說不定以后還需要縣令童貫照拂一下,于是便帶著呂飛一起去了童貫家里。
席間眾人不斷推杯換盞,聊得十分的開心。
正當童貫想要給呂天再敬一杯酒水時,突然下人來報,說是夫人昏倒了。
童貫聽后大驚失色,慌亂間爬起來就要前去看望夫人。
呂飛聽到此事,看了哥哥呂天一眼,呂天示意他也跟過去瞧瞧,畢竟呂飛的醫術還是非常高明的。
等到了縣令夫人房中后,發現一女子正趴在床前哭泣。
見童貫等人進了屋子,女子便悲聲痛哭說道:“爹爹,你快來看看母親,剛才我二人正在說話,突然間母親就昏倒在了地上。”
童貫正要上前,不料被呂飛拉住了身子,他看著童貫說道:“童大人且慢,還是讓我來給夫人瞧瞧吧,我是一名郎中。”
童貫一看呂飛,又聽說他是個郎中,便趕緊做了個請的手勢,自己則跟在了呂飛的身后。
呂飛給夫人切了切脈,又問了一些事情,便笑著對童貫說道:“童大人不要擔心,夫人身子沒事。”
童貫一聽接著問道:“那呂公子瞧出來夫人是得了什么病癥嗎?”
“夫人并無病癥,只是這身子虛弱了一些,這個年紀又有了身孕,童大人還是要好生照顧夫人啊。”呂飛笑著說道。
“哎呀!你,你說啥?夫人有喜了?”童貫不敢相信的問道。
“我觀夫人脈象,發現夫人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,如果童大人不知,那在下可要恭喜童大人了。”呂飛說道。
眾人聽到夫人沒事,而且又懷了身孕,皆是大喜,忙吩咐下人趕緊準備上好的補品前來為夫人滋補身子。
見到自己的夫人沒事,童貫便帶著呂飛又回到了堂前,繼續吃酒聊天。
席間童貫親自為呂飛斟滿了一杯酒水,連聲對著呂飛說感謝。
呂飛似乎不太適應這種官場場合,一開始坐下就顯得有些拘謹,此時見童貫真心感謝他,呂飛方才放開了性子,接連和童貫喝了兩杯酒水。
聊著聊著,童貫聽到呂天說自己的弟弟還未成親,學醫學的都有些癡迷了,一些禮數不太懂得,還希望童貫能理解一下。
俗話又說得好:這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童貫見呂飛還未成親,便提議將自己的女兒童祥云說給他為妻。
“呂大人,既然呂公子還未成親,老夫忽然生出了結親之意,我有一小女名喚祥云,可否叫來與公子洽談一番?”童貫說道。
呂天見童貫如此說,想到自己的弟弟未成家之事著實也讓他有些著急,便答應說可以。
童貫便讓下人喚來了童祥云,將呂家兄弟二人為她介紹了一番。
聽到剛才為母親看病的原來就是自己一直喜歡的呂飛公子,當下臉色羞紅,說了句全憑爹爹做主,便離開了堂前。
眼看著童祥云沒有意見,呂天變為弟弟呂飛做了主,和童貫商議一番,便將婚事給定了下來。
三個月后,在眾人的恭賀下,呂飛便于縣令之女童祥云結為了夫妻。
婚后二人十分恩愛,小日子也過得十分的幸福。
童祥云覺得自己嫁給了喜歡的人,而且這個人又是如此的出色,城中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子因為自己嫁給了呂飛而嫉妒自己,每每想到這里,童祥云都開心的抱著呂飛不撒手。
唯一讓童祥云不滿意的就是,這呂飛是個癡迷了的郎中,婚后三日他便開始出門行醫,不能經常在家陪她。
童祥云也和自己的丈夫說過此事,問他能不能盡量減少外出,留一些時間多陪陪她。
可每次呂飛都是安慰她一番,說外面有那么多的人需要醫治,他不能為了自己的兒女情長而置病人于不顧。
童祥云見說不過丈夫,也就沒有再提及此事。
慢慢的二人婚配已有一年多的時間了,由于呂飛經常外出,常常夜里不回家中,這也導致童祥云想要個孩子的想法一直實現不了。
本以為自己嫁給了喜歡的人,而且這個男人又是這么的出色,自己婚后的生活應該是十分的幸福才是。
就算是丈夫說自己要出門為人治病,出去個幾天她也能夠接受,可隨著二人婚后時間越長,這呂飛竟然開始整月不回家中。
俗話說,維持夫妻二人感情最好的事情,便是鋪蓋上的那些事,它是潤滑劑,也是感情的傳遞者。
這呂飛整月不歸家,放著如狼似虎的小嬌妻在家,慢慢的這感情不出事也就不正常了。
這天童祥云又因為呂飛沒有回家的事情,顯得又有些悶悶不樂。
下人端來的飯菜她一點都沒有吃,問她她便說自己沒有胃口。
正在這時,下人過來稟告說,門外有個叫趙飛虎的男子,說是童祥云的表哥,前來呂府看看自己的表妹。
童祥云一聽來人是自己的表哥趙飛虎,便讓下人趕緊將其請到屋里來。
等到趙飛虎進屋后,童祥云便吩咐下人備些酒菜,她要好好的招待一下自己的表哥。
很快酒菜便端了上來,趙飛虎見童祥云有些悶悶不樂,便開玩笑打趣道:“我觀表妹有些不開心,難不成還有人敢惹你生氣?”
童祥云喝了一杯酒水后,便開始和趙飛虎哭訴了起來。
所自己原以為能過個開心的日子,沒想到現在整月整月的連個人影也見不到了。
這趙飛虎聽到表妹說了一遍,隨口便說妹夫這個人不懂得憐香惜玉。
聽到表哥這么說,童祥云連干三杯酒水,便嚶嚶的哭泣了起來。
趙飛虎見狀,趕緊離開桌前,來到童祥云的旁邊安慰了起來。
他拍了拍童祥云的身子,沉聲說道:“他敢讓表妹過得不開心,回頭我一定找個機會教訓他一頓。”
童祥云此時十分傷心,再加上自己也喝了不少的酒水,此時看著表哥趙飛虎這么關心自己,便扭頭看著趙飛虎說道:“我突然想起來小時候和表哥一塊玩耍的事情了,那個時候誰欺負我,表哥便幫我打誰,今日來看,還是表哥更加疼我。”
聽到自己的表妹這么說,趙飛虎竟一把摟過了表妹的肩膀,將她抱入到了自己懷里。
此時的二人都喝了不少酒,且二人又都是年輕之人,正是血氣方剛之時。
這酒就是點燃烈火的最好工具,一下子將二人內心的饑渴給點燃了起來。
摩挲間,二人便昏了腦子,趙飛虎一下子將童祥云抱了起來,轉身朝著鋪蓋走去。
不知道二人纏斗了多久,只知道趙飛虎低吼了數次,二人才漸漸的睡去。
此時天色已經黑了,下人們也已經回房休息去了。
半夜時分,童祥云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,她隨口問了一句,竟然聽到是自己的丈夫呂飛回了家中。
她趕緊將表哥叫醒,然后二人便慌忙披上了衣物,慌亂間將趙飛虎藏在了床底下面。
等到童祥云開了門后,呂飛才拿著個罐子走了進來。
“娘子為何睡得如此沉悶,我都敲打了一刻鐘的房門,你才聽到了。”呂飛一手將罐子放在了桌子上,一邊問自己的娘子。
“哼,你還知道回來,我以為你都忘記了我這個娘子了呢。”童祥云還沒有平復內心的激動,故意如此說道。
“娘子勿怪,為夫也是為了治病救人才長時間不能回來。瞧見桌子上面的罐子沒,為了捉住罐子里的這條毒蛇,我可是連著三日都沒有合眼了。”
“還好把它捉住了,明日我便可以配出藥方,就能幫更多的人來醫治病癥了。”
“你的事我不想再問,你吃飯了嗎,要是沒有吃過,我去給你端些酒菜來。”童祥云說道。
她并不是想著關心自己的丈夫,而是她想著把呂飛喝醉了好讓他休息,這樣子表哥趙飛虎才能有機會離開房間內。
就在童祥云端來酒菜之時,呂飛也換好了衣服,正要前來吃飯時,忽聽床下傳出來放屁的聲音。
呂飛納悶,難道說這床底下還藏著個人?
于是他便蹲下來身子,朝著床底下看去。
這一看把他嚇了一條,原來床底下真的藏著個人,而且還是個男人。
“你是誰?為何藏在我的房間里?”呂飛大聲喊道
床下的趙飛虎見呂飛發現了自己,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,直接從床下爬了出來。
此時童祥云也看到了這一幕,手中的酒菜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“啊,這,這個是我的表哥,今日來看我,在家里喝了些酒就回去的有些晚了,怕你誤會,所以就讓他藏在了床下。”童祥云趕緊說道。
“表哥?表哥看表妹,難道還要衣衫不整的藏在床底下?為何他的腰間系著你的衣物?”
“我看分明是你二人在此偷情,竟然還要隱瞞與我!”呂飛站起來怒喝道。
趙飛虎見呂飛猜出了事情,沒等到童祥云說話,他便開口說道:“你說的不錯,表哥看表妹本來就天經地義。就算是我二人做下了丑事,可也比你要好的多,放著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嬌妻,你竟然還有心思月月都不回家!”趙飛虎挑明了說道。
“你!你這話說的好無恥!你就不怕我去將你二人告了官?”呂飛說道。
聽到這里,趙飛虎上來便給了呂飛一腳,將他踹翻在了地上,然后又摟著童祥云說道:“你要是個男人就起來和我打上一架,如果你能贏了,我就任憑你處置。如果你輸了,祥云表妹可就是我的了。”
呂飛聽后知道自己打不過趙飛虎,于是便遲遲沒有動手,反而是一直勸說童祥云。
此時童祥云也沒有了耐心,直接對著呂飛說道:“你見別人抱著你娘子,你卻是動手都不敢動手,你就真不是個男人!你就是個窩囊廢!”
“表妹,今日這呂飛既然看到了你我的事情,保不齊他回頭回去找他的哥哥來報仇,如果是這樣,我們就怕是要遺臭萬年了。”趙飛虎說道
“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將他殺了,從此后你我二人便可以長時間在一起了。”趙飛虎又接著說道。
童祥云看著呂飛,又聽到趙飛虎這么說,心下一橫,說道:“好,既然他把我們逼入了死地,那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。”
聽到童祥云這么說,趙飛虎一下子掐住了呂飛的脖子,不一會就把他給掐昏迷了過去。
然后趙飛虎又從呂飛帶回來的罐子里取出來了毒蛇,將呂飛的嘴扒開,將蛇放入了他的嘴里。
“這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他,自己抓的蛇,自己也死在了蛇的手中。這樣子就算是他的哥哥來查驗,也不知道他是因何而死。”
正當二人覺得自己安排的都十分圓滿時,不知道的是房梁上還有一人,此時把事情所有的過程都看在了眼里。
這房梁上的人原來是一個盜賊,名叫趙鵬,專門偷一些富貴人家的銀子劫富濟貧。
只因自己家中老母親生了病,需要銀子醫治。可他沒有多少銀子,又不能不救治母親,本來早就洗手不干盜賊的活了,被逼無奈只好來到了呂府偷拿一些藥材,給母親治病。
沒想到來的早,沒有偷到東西呢,便見趙飛虎來到了呂府,然后便看到了所有房間的一幕。
看著這兇殘的一幕,嚇得他大氣不敢出一口,靜靜地等二人睡著了他好出去。
直到后半夜,這二人才算是昏睡了過去,趙鵬才有機會離開了呂府。
等到次日一早,童祥云便回了娘家,告訴自己的父親童貫,呂飛死了。
童貫一聽有些震驚,他沒想到呂飛好好的怎么能死了呢,于是便又差人告訴了呂天。
呂天聽后也是不敢相信,連忙從外縣趕到了當地。
見到自己的弟弟真的死了,呂天便問童祥云自己的弟弟為何死了?
童祥云哭著說,呂飛昨夜回來后便說自己身子不舒服,躺下沒多大會便死去了,好似發作的十分的快,根本來不及叫郎中。
呂天聽到此話有些不信,自己的弟弟算是醫術非常高明的郎中了,如果身子有不適,那他肯定自己也會感覺到,提前吃些藥,應該不會這么輕易傷了性命。
于是他便讓縣衙的仵作前來驗尸,結果仵作也沒有看出來個什么線索。
忽然間呂天看到了童祥云的衣服,竟然發現她外穿孝衣,里面竟然露出來一抹紅色的衣服。
呂天見狀上前一把撩開了童祥云的衣服,結果就看到她里面真的是還穿著一件大紅衣物。
“你沒了丈夫,按理說你要為他身穿孝衣,為何你里面還穿著大紅衣物,難道說你心中有鬼,做下了惡事,才想到用紅衣為你遮擋住什么?”呂天問道。
當下便不管童貫如何求情,也不管童祥云如何自圓其說,硬是將她押回了縣衙中。
就在呂天審問童祥云不得真相,一籌莫展的時候,忽然下人來報,說是門外有個叫做趙鵬的人,說有要事相告呂大人。
呂天聽后便讓人將趙鵬帶了上來,這趙鵬便將自己夜里看到的一切事情都給呂天說了一遍。
聽到趙鵬如此說,童貫等人也是十分的驚訝。
隨著眾人便打開了呂飛的牙口,順著肚子往上推了一番,果然從呂飛的口中爬出來一條毒蛇。
等到官差將趙飛虎押到大堂后,趙飛虎竟然死不承認殺害呂飛的事情。
趙鵬見趙飛虎還硬撐著,便又說出了一件事情,說趙飛虎的肩膀上有一排帶血的牙印,是那夜童祥云愉悅后留下的。
而且在童祥云身上也有趙飛虎留下的印記,可以讓仵作去后堂驗清童祥云的傷痕。
趙飛虎和童祥云見趙鵬說出了如此證據,二人便不再抵賴,直接承認了那晚做下來的丑事。
后記:
既然證據確鑿,確定是童祥云合謀他人一起殺害了自己的丈夫。
童貫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做下如此之事,作為一任地方父母官,他就算是再心疼自己的女兒,也無法和朝廷的律法做對抗。
呂天將此案子交給了童貫處理,他在一旁監督。
童貫忍痛將女兒和趙飛虎判處了死刑,三日后斬首示眾。
趙鵬因為偷盜的事情,被判打了十大板子,又因為他舉報有功,官府獎勵給了他一百兩銀子。
這可真是:天賜良緣不珍惜,不守婦道把人欺;黃泉到頭終有悔,盼望來生做好人。
(本篇故事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