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讓,還是忍-生活錦囊
《新唐書·婁師德傳》載:“其弟守代州,辭之官,教之耐事。弟曰:‘人有唾面,潔之乃已。’師德曰:‘未也,潔之,是違其怒;正使自干耳。’”
別人吐了自己一臉唾沫,不僅不發怒,也不擦拭,而是要含笑承受,讓它自己干了。光讀這一段,我想這該要多大的氣量啊。但了解了婁師德這樣教導弟弟的背景也就不覺奇怪了。
當時,婁師德憑著才能,得到了武則天的賞識,官居宰相,已經有人在皇帝面前大肆詆毀了,現在弟弟又要到代州做刺史,這不更招人嫉妒嗎?婁師德是明白其中利害的,所以,忍讓不失為一個降低自己風險的法子。
出來混的,不可隨意讓,更不可能肆意逼人,倒可以學一學“忍”,宰相尚且如此,何況手中只有那么點權財勢的?
紅塵中的你我他,修到氣度超脫的能有幾人?與其教人大度,不如直說容忍,與其說為他人著想,不如說為自己著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