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籍里的中國天工開物觀后感
十八點四十的鐘聲響起,我與明代科學家宋應星在《典籍里的中國》相遇,隨當代讀書人一起,進行一場穿越古今的對話。當宋應星帶著《天工開物》轉身離開,我執筆大膽寫下些許感想。
讀萬卷書,行萬里路。從家鄉奉新到京城這條路,宋應星走了六個來回。即便六次不第,他也沒有因此變得頹喪,“何事何物不可見見聞聞”。雖功名無一所獲,而實用之學滿載而歸。他在路途中看著、學著、思著,在腳下的萬里路上悟到了書卷上沒有的東西。太史公也青年游學,走遍南北,探訪山川,品味人物,終作出了史家之絕唱。我從小愛和父母一起旅游,其實后來發現,我用小小的眼睛看大大的世界,這個過程也是“游”和“學”。比如在重慶渣滓洞,我讀過的《紅巖》中的人物與故事活了起來;在長沙橘子洲,我和毛主席相隔多年共同看那萬山紅遍;在湖南岳陽,立于岳陽樓上,才真正領會到了課本上的岳陽樓之大觀……當萬卷書與萬里路相結合,胸中自然有丘壑。只拘于眼前的一方課桌,宋應星哪能著出驚世之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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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致力于偉大事業的人,毫不在乎功名利祿。或者說,當事業達到一定高度,功名自來。明代科學家宋應星青年時便有“禾下乘涼夢”,通過他的努力,不僅實現了讓天下富足的夢想,也用親身實踐著成農業、手工業生產技術百科全書。那句“此書與功名進取毫不相關也”被恭敬地寫入“序”中,被戲劇演員飽含深情地反復吟誦,這也是宋應星在追求偉大事業時對待功名的態度。同時,可能他也未曾料到,自己總結的一本實用之書竟被三百多年來的世人一直銘記,他也被尊為“明代偉大科學家”。“雜交水稻之父”袁隆平,昨天剛在人民大會堂領過獎,今天就非要下田”,功業卓著,卻又和宋應星一樣只想當“田間老人”;鐘南山院士國士無雙,做出的巨大貢獻人人稱道,卻用一句“我不過是個看病的大夫”拂去功與名;家喻戶曉的于藍,“不要叫我大明星”,也是如此淡泊……看吧,心中只有偉大事業的人們從不可以追求功名,當你積善成德,而神明自得,功名不求自來。
從戲劇上來說,《典籍里的中國》這次《天工開物》細節拿捏到位了,讓觀眾更加“沉浸式體驗”了。演員李光潔說,“這是我第一次上妝需要刮手毛”,經過一番“造假”,老年宋應星便獲得了一雙和他的年齡相匹配的手。不像那位老朋友伏生,白嫩的手讓觀眾都替他尷尬。包括被錦衣衛捉拿的“沈同和”,跪下時全身顫抖,將他此時的恐懼的心里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;“宋應星”李光潔青年時意氣風發,中年時多了些沉穩,老年時腰背彎曲步履蹣跚,三個年齡段的跨度,過渡自然;各個場景都具特色,有時讓觀眾喜笑顏開,有時跟著情節淚目,有時又心生感慨……戲劇如此走心,怎能讓人不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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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離不開美育啊。就從這次《天工開物》來講,《典籍里的中國》通過戲劇的形式,我們從《天工開物》中受到教育。如果不是這場戲劇,我們哪能深入了解宋應星,并且愛上他、講述他、感悟他?怕不是《天工開物》和“宋應星”這個名字只從歷史書上一晃而過,仍在灰蒙蒙的歷史中沉睡。經過這場戲劇,好多人還會糾結“會員”,糾結幾年一次的會試,糾結宋應星為什么自稱名而稱兄長字嗎?美育的力量太過強大。還好遇到了一個懂得以美育人的老師,幸哉!
寫至此,我也想大喊一句“此文與功名進取好不相關也”!純粹是真情實感罷了。同宋應星還有“刊印”沒寫入《天工開物》一樣,我也還有好多想法沒有寫進此文呀。合上筆,與《天工開物》暫時告別,等到有空,我必將親自領略此書的偉大。